一两只族里不待见的小弱鸡应付一下。
至于最开始投靠的世家子,要么在划水,要么就是利用身份的便利,腐蚀拉拢朝中大臣。
让冯永戴上巧言令色帽子的廖立,就是一个堕落的典型。
像何五郎这种世家嫡子,宁愿在家里开无遮大会,蹦迪嗨皮,也不可能出来为国为民。
“何五郎……”冯永迟疑了一下,“有事?还是何家三房……嗯?”
最后一个嗯字,冯永挑了挑眼眉,示意了一下。
虽然话没说清楚,不过李遗却是会意,点了点头:“那何五郎其实在族里,一直不受待见,此次这才答应了地方上的举孝廉。”
“做的什么官?”
“武兴督。”
冯永听到武兴督这三个字,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这尼玛!
在钟会进占汉中,进攻阳安关时,蒋舒是什么身份?不正是武兴督?
不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当武兴督时,毫无值得称道的地方,所以后来才让别人代替他的职位?结果让这家伙因此怀恨在心,直接投降了来敌。
坑死了傅佥,让阳安关这个雄关直接沦陷,钟会一下子长驱直入,兵临剑阁……
“兄长?兄长?”
看到冯永神情僵住了,阴晴不定的模样,李遗心里有些忐忑,感觉兄长今日特别容易走神。
“武兴,是在何地?”
冯永晃晃脑袋,问了一句,这个球地方,究竟是在哪?
“此地兄长也是熟悉,正是前些时日兄长提议诸葛伯松收羊毛的沮县小城。”
“那不叫沮县么?”
“伯松兄到了那处,察看四周地形,觉得地势极是险要,乃是用兵兴武之地,西去又扼望武都,故上报了丞相,建议在此处设防。丞相故取了武兴之意,设了武兴督。”
李遗解释道。
设个毛的防!
根本就是看地势险要,可以作为北伐前哨,再加上又是将来羊毛交易的重要场所,所以迫不及待地想着要把这个地方捏在手里。
这种事情,骗谁也骗不过老子。
不过说起来,这算不算是,老子第一次明显地改变历史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