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当真是无比诱人。
当下咽了咽口水,那一股燥热好像又回来了,悄悄低下头去……
关姬只觉得兄长另一只手环过了自己的腰肢,接着自己好像被揉碎,融化了……
平日里那勇悍过人的力气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全身软绵绵的,又似轻飘飘的,浮在云朵之上。
又如饮了老酒,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年何地……
“阿郎……不要……”
不知过了多久,关姬终于猛地睁开眼,把冯永放在胸前的魔爪死死按住,双颊酡红,眼中快要滴出水,却露出哀求之色。
冯永点点头,答应道,“嗯,好,我不动……”
话是这么说,但那只魔爪却是死活不愿意放下来——虽然隔着衣物,但总比手里空空的强。
而且既然攻上了高地,哪有拱手放弃的道理?
“阿郎……天色晚了,我们,我们回去吧?”
平日里清冷的关姬此时如同恶狼面前瑟瑟发抖的小绵羊,颤着声音说道。
听着那亲昵而又略带些鼻音的声音,冯土鳖胆气大壮,威胁道,“回去?回去也行,但得让我再来一次。”
“来什么?唔……”
……
“阿郎,日头下山了……”
“嗯,天黑了不正好吗?今晚就住在我的庄子上吧?”
“不行!”
关姬的语气很坚决。
“那你怎么回城?”
“不用回城,谁家在城外没庄子?”
我靠!
“三娘,我想……”
“阿郎,天黑了,我要走了。”
“三娘,多呆一会,我最近得了一篇诗赋,专写给三娘的。”
热血上头的冯永哪想这么快就与关姬分开,于是开出一个价格。
沉默……
然后关姬的声音变得冷幽幽的,“兄长写给四娘的那篇乐府,也是这么来的?”
冯土鳖冷汗登时汵汵而下。
“我不是,我没有,三娘莫要胡说!”
“当真?”
“真的真的,再真也没有了!”
“嗯,我信兄长。”
“啊……”冯永一声惨叫,“三娘不是说信我么?”
“兄长,夜色晚了,寒意甚重,我是在给兄长通一下脉络……”
只听得关姬柔柔地说道。
冯土鳖再一次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