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要杀我,不要杀啊……”
男子脸色恐惧,声音凄厉,脸上没有一块好肉。
他一眼扫到沙发上两名贵气逼人的男子。
还不等爬起,拾晏一脚就踩在他脸上,青紫的血肉被踩得变了型。
“不要杀你?那你可以去杀别人了,嗯?”拾晏逼迫。
“不……饶……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男人艰难地吐了一口血水。
偿尽昨晚生不如死的刑罚,他不敢在放肆。
眼神绝望:“都……都是陈岚……那婊/子逼我…干…干的!”
他已经说了一晚上了,为什么这些人还不放过他?
“还特么说谎?”拾晏脚上力气又重了一点,男人额脸冒出血水。
男人眼神死寂:“她…她给了我五万块钱,只让我把……把梯子弄断。”
拾晏朝男脸上吐了把口水,这才将脚拿开。
帝凌九周身都是寒凉的杀意。
眼眶一眯:“把他丢到特训营当人把。”
“是,家主。”流方将烟头丢进垃圾桶,从地上抓起男人,就往外拎。
力气大得可怕。
男人眼如死灰,把他当人把?岂不是要他命?
“不……不要啊!”凄惨的声音渐渐消远。
南楚风听着那声音,好像习以为惯挑起眉头。
小九九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从小就在血水里滚淌,不然也没有今天位置。
他养出来人亦是如此,看拾晏和流方刚刚的态度就知道了。
所以此刻,他不发表任何意见。
看戏。
帝凌九将红酒杯放在茶几上,目光颤厉。
问:“陈岚是谁?”
拾晏双手抱胸,想起那天被梯子砸压的女人。
眯眼:“也是环保部门一个职员,这女人很阴险,嫉妒心也强,家主,我们现在要不要立即将她……”
帝凌九一手拿起高脚杯,一手扬起,目光薄凉得没有一点情绪。
然而这样的帝凌九是最可怕的。
他说:“不用,继续盯着。”
摇里面腥红的液体,语气冷沉:“她不是要玩吗?不心陪她玩玩,加强人手,保护好晓晓安全。”
拾晏脊背一阵寒凉,家主在使阴招呢,这样的家主让人很可怕。
拾晏嘴角抽搐:“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