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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臣子君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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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有些颤着声道:“臣......知罪。”

    “你说什么?”

    “臣知罪,”慕容瑾朗声道,“臣为子不孝于父,为臣不尊于君,是为大罪,请陛下责罚——”

    这一口一个“知罪”,却句句都是个“臣”字,听得赵敬都觉得心里发颤。

    燕帝看着他无神的眼睛,淡漠道:“你有什么罪,朕没听清。”

    慕容瑾只好提高声音道:“臣为子不孝于父,为臣不尊于君,请陛下责罚——”

    这句话之后,大殿里便安静下来,只听得见外面的雨声,一干服侍的人喘气都小心了几分。

    燕帝放下手中的笔卷,慢步走下来,慕容瑾抬眼看着他。

    燕帝似乎是忍了又忍,没有忍住,抬袖便朝慕容瑾挥去。

    这个巴掌力道极大,声音响亮,慕容瑾整个身子歪斜在冰凉的地板上,半张脸立刻红肿起来。耳畔嗡鸣,牙齿挫伤了口腔内壁,满嘴的血腥味儿。

    “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想想你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想不好就不要再出浮月宫了——还有,慕容家的家训每日抄上十遍,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就不抄。”

    慕容瑾抬手用袖角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臣,遵旨。”

    慕容瑾是一个人慢慢走回浮月宫的,雨越下越大也没有伞可以撑着,不过倒是浑身早已湿透,也碍不着什么事。就是看路终究是有些困难,膝盖也疼得厉害。

    踏进浮月宫的宫门后,最后一丝强撑着的意识也断掉了,整个人跌倒在雨水里。

    ......

    慕容瑾高烧到了半夜,直到第二日早晨才清醒过来。

    南箫、云方、若眉、东显、严义真都在塌前围着,导致慕容瑾一睁眼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殿下你终于醒了。”

    严义真给诊了脉,松了一口气道:“殿下现下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寒症复犯,还需多养些时日。”

    慕容瑾觉得浑身又疼又酸,还一身膏药味儿,看了人多也觉得心烦,便将一干人都撵了出去,只留南箫在旁边陪着。

    南箫脖子上挂下布条挂着小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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