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不得不沐浴?”
他见我反复地问这个问题,神色终是认真起来,沉吟半晌道:“属下年少时身居狼窝,如是久未冲洗,身上便会痕痒,但却是因为长了虫虱……属下后来研究苗疆蛊术,所谓蛊术。看起来神奇,实则不过驱虫之术而已,有些蛊太无形无迹,实则因为所驱之虫却是极为细小的,藏于衣衫之中不过细纱的十分之一大小,您既是拿起羽毛看都没有异样,想来就是这种虫子了,它以人的皮屑为食,对人一般没有伤害,但身上若是沾了能驱虫的香味,却是能让它聚沙成河。让人百般痕痒。”
我前后一联想,终于明白,太子所用的手段,便是如此,他让那三个女子身上都染了香水,后让白羽飘飞沾了殿内之人满身,因香水的味道满殿都是,白羽是飘得人人身上都有,因而便不会有人怀疑他却是特地针对那三位女子而已。
小七见我沉默不语,知我在思考问题,我却不向他解释,只是端了桌上的汤水又饮了一口。
他终忍不住,问道:“寿景宫,发生了什么?”
我不答反问:“那位袭月,你可是知根底?”
他道:“只知她是从身毒国而来,是早年从中原去了身毒的酒商后代,因家中被盗贼抢劫,父母双亡,这才随了舞团出来……但是,我们用她,不仅仅就是为了让皇帝见到吗?而且邀请她来商团之事,我办得极为隐密,她只会以为自己得了一个极大的良机,绝不会认为有人故意为之。”
我点了点头,知道小七办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而袭月的作用,也仅是如此而已,她不会知道任何有关事项。
我唯一想不通的,便是被封为清妃的袭月为何恰巧那时送了蜜茶过去,而这蜜茶,想是在两女失控上起了重要作用,除了为我们所用,她还会为谁所用?
但我可确定,无论受谁所用,她绝不是太子的同盟。
那便行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