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稍微露出,他左手若电,两根手指便捏向了我的脚尖,我来不及反映过来,他便退到了一边,向那两名健妇道:“上前捏一下她的左脚。”
他如此做为,在公堂之上使出,自是有欺侮宁王内眷之嫌,可他出手极快,等众人反映过来,他早已肃立于一边,脸色极为笃定地让那两名女仵作检查我的左脚,所以,夏候商的斥责以及三位大人的喝责都被堵在了嘴里。
只有乌木齐道:“曹德宝,你什么意思?跟本王抢人是不是?本王先定下的,你居然敢同本王抢?”
对于乌木齐的无理取闹,曹德宝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出。
那两名女仵作却来到我的身边,将我的左脚拉了出来,一名仵作用手捏了捏我的脚尖,便噢了一声,接着,就用手指用力地将我的脚指往外拉。
而此时,我的脸色却已煞白,在另一名仵的手里拼命的挣扎,只听呲地一声,足尖部位和左脚脚掌便已分开,露出了那没有脚指的左脚,如一板平面,美得了无生气。
仵作一松手,我便瘫软了在地。
“宁王殿下,您瞧瞧清楚,这断足的地方,是不是你的龙渊宝剑所伤?”
曹德宝声音虽是恭敬平静,但堂上众人皆听得出,他语气之中的几不可闻的得意之色。
夏候商淡淡地瞧过来,目光在林美人和我的身上打了一个转,才回过头去,道:“事隔多年,她的伤口已然痊愈,任何锋利的武器都可造成这样的伤口,曹大人直指其为本王的龙渊宝剑所伤,未免太过武断了一些。”
曹德宝弯腰向他行礼,恭声道:“不错,下官的确武断了,所以,下官为免弄错,特地请来了本朝国手冯国栋为此女检查,让他看看,是否为三年前旧伤……”停了停才道,“宁王殿下恐不知,冯国栋早年可是跟着花未尘学过医的,自是辩得出‘五岁便能背诵整本的医经,七岁便能指出药方的错漏之处’的神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