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便反映了过来,只听风声一起,有人跌了落地之声,有人高声惨叫。
乌木齐道:“殿下何须下此毒手,他一名老人,怎么经得起殿下的雷霆一击?”
夏候商只说了两句话:“王子不日内便要启程,本王便不送了!”
衣袖怒然挥动的声音,乌木齐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之声,有那老先生哼哼叽叽地被人搀着离开。
屋内人声静了之后,夏候商走过来拿起我的手腕,小心查探,忽地大叫:“来人,将那老家伙捉了回来!”
我不明所以,问道:“怎么啦,王爷?”
“你手腕之上有两个指印,初时还看不出来,此时竟然渐渐变黑了。”
他终究还是不愿放过我吗?这一次用的,又是什么手段,室内依旧是温暖如春,菜未冷,酒仍香,一室的温馨和暖,可我只觉浑身冰凉,就连初与铁舍木作战,带五千人马前去,遭遇他一万人的埋伏,凭着七星连阵,血战厮杀,险胜突围,留下一连串的尸体,满目俱是苍遗,我也没有这么绝望过。
却只淡淡地道:“王爷不必惊慌,臣妾既出得来,便早有准备,手帕之上涂了一线红,想来他们出了鸳鸯楼,就走不了多远了吧?”
一线红是以三种毒草制成的药水,略带粉红之色,将红色丝帕由此浸之,帕上的毒性只需微量沾于手上,手破皮之后,与血液相接触,神志便会陷入颠狂之中,那老先生后面再将手指放于我的手腕之上时,我翻转手腕,诈做挥开他的手,实则以指尖的银针划破了他的手背,加上夏候商一掌击去,使他跌倒,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以为他不小心擦伤……只怕他心底明白,也不敢道出声来吧?
“八骏,你们守着王妃,本王定要亲自将人千刀万剐!”
我知道他心底的担忧,有乌木齐在场,如果不是他亲自出马,乌木齐横加阻饶,只怕会让那人逃脱,那么,我手腕上的被人动的手脚便再也拿不到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