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做无谓之事,从不打无把握的仗,他想说千方百计将我劫持至此,自有他的目地,我对他来说,也有未被利用尽的价值,今日第一天,他便利用我达到其除去王后的目地,那么,他的下一步,却是什么?
手足的酸软少了一些,可脑中的困倦却还是无穷无尽地袭来,原经过了今日这场杀戮,我的头脑应该兴奋得睡不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虽然有这位如狼般阴狠的人,我也依旧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竟依着车壁睡了过去。
朦胧之间感觉他冰冷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面颊,在我感觉,却如冰棱抚过,让我浑身都有些哆嗦。
醒来的时候,屋内有炭火升起的暖香味道,青纱帐顶,我有一阵间的恍惚,还以为自己依旧身处宁王府,但挂钩上展翅而翔的黑鹰提醒了我,原来,我却远在千里之外了。
才略一动,帐外就有人轻声道:“她醒了?”
“只怕没有。”
“王子在外等了好几个时辰了,要不,试着叫醒她?”
“不,王子叫我们不要打扰。”
“可她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我已睡了两天两夜了吗?可我怎么感觉自己仅睡了几个时辰而已?听到乌木齐就候在外边,我不想让人感沉我醒了。
可这两名侍婢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吃惊不小。
“她这样睡着对身体可不好,听我娘说,有了身子的人……”
什么,有了身子,谁有了身子?
我再也忍不住,坐起身来,向她们道:“你说什么?”
那两位侍婢当既跪倒:“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你老实说,谁有了身子!”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心中升起的,却是期盼与欣喜,既盼望她说的是实话,又盼望她说的不是真的。
“姑娘,您……您睡了两天了……王子不放心,就叫了大夫为您疹脉,一连看了十几名大夫,大部分的大夫都说,都说……您有了喜脉。”
“这,这是真的?”我喃喃地道,不自觉地抚着小腹,那里自然是平的,我身体里有了他的骨肉?虽远隔千里,我终于和他还是有了一些联系?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他,可这一瞬间,我却忽地感觉生活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