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再不理什么乌木齐,什么夏候商,寻一处地方隐居,不正和发父亲长久以来的期盼?”
我看见君楚禾脸上的痛惜慢慢消失不见,整张脸变得没有表情,眼里是现了冷酷之意,却不理他,垂头向长公主道:“你说呢,娘亲?”
两人同时明白,他们在我面前演的一切,皆是白废,他们想我心甘情愿为之所用,继续替他们卖命,就象多年前替他前锋陷阵于前一般,他逼我嫁乌木齐为妻,实则想控制乌木齐吧?如果我与他们同一阵线,岂非事半功倍?
如果他们流露出来的,是对我真正的真情,我何尝不甘之如饴?就如夏候商对我一般。
只可惜,他们不是。
“君辗玉,为父真是白救了你,白养了你,多年的心血,养了一匹狼。”君楚禾终于撕下了所有的面具,声音从牙缝之中逼了出来,仿如寒气露出厚冰,发出呲呲之声。
“辗玉,你为何还不明白,我们能走去哪里?”长公主声音依旧柔润如初,却带了些疲惫,她尚在做最后的努力。
我笑了笑,将手放于她的肩头,果不期然地看清她肩膀往内一缩,低声道:“娘亲仿佛不喜欢我接近你呢,每一次玉儿握了娘亲的手,娘亲都想要缩了回去,是不是?玉儿从小习武,如今虽武功全废,但肌肉脉理的运行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娘亲这种动作,在玉儿的心中,却只有一种解释,娘亲并不喜欢玉儿,是吗?”我将手拿离她的肩头,那一块的绸制绉纱被我的手掌压得贴伏于她的肌肤之上,却是柔润而光,“娘亲甚至恨不得不生出玉儿来,是吗?”
她肩头终于微微有些颤抖,声音变得尖利:“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有些悲哀地望着她,“要知母子天性,无论怎么扮都扮不出来的,你不愿意我接近你,身上的衣服不自觉地穿的全是封得极严的,不错,你已经竭力忍住了对我的厌恶,可当你说弄丢了我之时,语气中居然有一些如释重负,让我猜猜,莫不是你自己将我弄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