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夕女。真是不简单啊!可惜,她低估了公子出!也低估了她玉紫!
想着想着,玉紫长叹一声。她眺望着外面的浩瀚的天空,低低地说道:“玉紫,明明欢快之时,因何心底郁郁难欢?”
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纱窗的边沿轻轻地描画着,心肠百结。
只是感慨了一会,玉紫还得出去忙活。
坐在马车上,邯郸城中,人流已是增多了不少,挤挤攘攘中,许多马车穿来梭去。
四十几处酒家,随着时间地推移,那生意是越来越好。光是那油脂入锅煎烧时传出的香味,便是飘多远,便把广告打出多远。
可生意太好也不是一件事,无数的权贵都点名要炒菜,而且派出请贴,想与她见一面,或派出家中的疱丁,想向她学习的不知凡几。不过好在那些人也知道,公子出府还处于高压中,不敢过于强求。
酒家中,吃炒菜都要排队了。不管弄出多少,都是一抢而空,原料地供应,已越来越紧张。
因为这个,玉紫已派出了百人队的游侠儿专门上山打猎。现在的她,真是迫切需要大量的家兽。到得那时,她就可以扩大生产了。
至于美浆,生意也很不错。
“格支格支”的马车行进中,玉紫突然声音一提,唤道:“停车!”
驭夫连忙急喝一声,强行拉停奔马。
玉紫掀开车帘,一跳而下,她朝着右侧路中的一个中年人叫道:“瀵君!”
那中年人脚步一顿,回过头来。
他迎上了玉紫笑意盈盈的脸,她笑得那么温和,那么友善,这样的笑容,让魏人瀵的心中稍稍一定。
他犹豫片刻,终于向玉紫走来。
玉紫朝他福了福,指着一侧的酒家,笑道:“得与君遇,不胜荣幸,可饮一斟无?”
魏人瀵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闻言笑了笑,还以一礼,道:“不敢,不敢。”
两人一前一后向那酒家走去。
在塌上坐好后,玉紫以袖掩嘴,轻轻一笑,道:“君实过虑了。你与妾都是商户,商户便说行商之事,何况扯上他人?”
魏人瀵双眼一亮。他持起几上的酒斟,一饮而尽后,自失地一笑,“然也然也,正是商户便说行商之事。”顿了顿,他压低声音说道:“听闻高不戚被仇人杀死了,可知?”
玉紫点了点头,道:“听过,高不戚此人光明磊落,诚义士也。”
魏人瀵连连点头,长叹道:“然也,诚义士也。哎。”说到这里,他苦笑了声,不好意思地说道:“若不是听闻他出事了,我也不敢回到邯郸来。”
玉紫呵呵一笑,她持起酒樽,给他在斟中倒满酒,盈盈一笑,道:“幸好君来了,如此,我才可以与君谈合作之事。”
魏人瀵闻言也是哈哈一笑。
两人曾有过基础,这一谈便很容易了。不过半个时辰,玉紫便与他草拟了几项章程,决定他在魏国,玉紫负责在赵国,同时联系齐国内的人,互通有无,并进行走私之事。
这样一来,联系亚的事,也提到了日程表上了。
送走魏人瀵时,玉紫一脸满足。与这个人和亚合作的事,她依然准备私下进行,尽量瞒着公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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