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药还是两码子事儿:罪过可大可小,全看沈四爷的意思了;而沈四爷的意思,她不用问也知道。
听三夫人的话,就是不管怎么样她是不能见钱兵掌柜的了:禁足之后哪能见人?祷如顺从了沈夫人,算是个从轻发落。
事情便定了上来。
由四少奶奶召了钱大掌柜的来,说她身子不好要好好的静养好长时间,有什么事儿就回四爷等等——其实已经暗示一切由钱大掌柜的说了算。
因为由四少奶奶亲口说的,钱氏掌柜也就没有说什么听从了;而沈夫人的原意也不是要禁止钱氏掌柜的一年不进府:她只是那么一说罢了。
就在此十后,四少奶奶院子里的人在两天之内都换了:三夫人也没有太过难为她,只是让她的人都回了她为姑娘时的院子里;言明,在她没有身孕之前,绝不允许她回那个院子去住,也不允许那些丫头婆子进她三房的大院儿。
四少奶奶和府外没有联系,巳经是断了翅膀,现在没有了心腹之人,更加是少了双腿:她是什么也做不成了。
三夫人把一切安排,这才给红袖送了信,让她把墨神医请来给四少奶奶诊脉。
四少奶奶当然不想等着有喜,可是眼下她是半点子也没有了:她虽然是有些心计的人,但是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人、没有一个她自己的人,她如何能同三房的人斗?嫁入三房多年,她第一次被三夫人治住了。
只是,她自己知道是栽到了红袖的手上,如果不是她三房的人累死也不可能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新换来的贴身大丫头油盐不进,根本就不受她的收买。
不管是墨神医的方子、还是抓来的药,都由不得她动手脚;而她每次用药,不是三夫人就是沈四爷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她,泼掉?立时便会又端上一碗来————这是红袖给三夫人出的子。
红袖料到四少奶奶没有子可想时,会耍泼;而三房的人不会同她闹得直翻脸:如果是其它人做了四少奶奶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在哪个房里也早已经被休了!
撒泼是四少奶奶最后的手段:她就是不服药,总不能日日强灌吧?红袖让三夫人先开始的多熬几碗药。
四少奶奶泼了一碗,便又端上来了—碗;而且不管是三夫人、还是沈四爷都不急不燥看着她:你再泼?还有呢。不吃药,便不会用饭:因为药要在饭前服用。
最终饿不过的四少奶奶也只能吃了药:调理身子就调理身子.反正不会一时半会就能有喜的。
只是她再不给沈四爷好脸子,可是沈四爷不在乎啊;他天天晚上都留在四少奶奶的房里,至于其它的:沈四爷是个男人,力气可比她大多了。
沈四少奶奶虽然不能出府,但是府内她是随便去的;当即她气得疯了一般去寻红袖:这一切,都是郑红袖使得坏,她知道。
红袖看到她,不等她开口便笑道:“四嫂来了。韵香,上茶!现在身子好多了吧?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一家人,为四嫂多想多做些事情是应该的,四嫂你不用特意来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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