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红袖一笑,吩咐赵氏打点出应该送的东西来:不管洗三还是满月,她做为那孩子婶娘是不能不去的。
沈四少『奶』『奶』要养月子,至少这一个月府里能清静不少;想想还是让红袖很高兴的。
人总是有攀比之心的,而四少『奶』『奶』对红袖仇视,攀比之心更甚:同是女儿,但是她的女儿却大大的不如红袖的女儿,这让她十分的恼火。
洗三时,她看了亲戚故旧们给得东西不是少,就是大不如大姐儿当初所得;她心下便恼了。月子里生不得气,她却偏偏自己找气生,身子便落下了病根儿;不过现在还年青,并不显形罢了。
红袖和沈妙歌得了空闲之后,也没有旁的事情可做:红袖还要安胎至少十几天呢,只能天天在府中这里坐坐,那里走走罢了。
终于这天得了墨大夫的话儿,说红袖可以出府了;沈妙歌很不放心,追问了一句,得了墨大夫这样一句话:“小侯爷放心,少夫人就摔倒了,我也能保住胎儿的。”
沈妙歌『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这墨大夫什么都好,就是受不得人家质疑他的医术;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担心袖儿嘛。
想想未来自家心爱的妻子还要依靠墨大夫很多,他也就装作没有听到墨大夫的话;只是,他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映草了: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稍稍整治一下墨大夫。
映草儿的心思灵活啊,听到墨大夫的话便知道不好,到看到沈妙歌的目光她背后一寒,立时三分的火气变作了十二分。
她连瞪了墨大夫好几眼,墨大夫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迈着四方走了;只是后来几天内,大家看到墨大夫不小心『露』出来的胳膊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他是大夫,这点小伤应该很容易消掉才对,但是他硬是一点儿『药』也没有涂。
墨大夫在人前总是很男人的,从来不在意映草儿的瞪眼啊啥的,但是每每都是他一身的伤;后来还是白逸尘对韵香说:那墨大夫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他一转身没有人时对着草儿又是打躬又是求饶的,而且受了伤居然不治,看着草儿走了还傻笑!
此事被韵香说出来之后,大家看墨大夫少了三分惧意,多了三分好笑:墨大夫还挺会装嘛。
他日后被映草儿管得紧紧的是一定的了,因为映草儿在人前瞪他,他从来不恼的。
不过韵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那白逸尘的轻功十分的厉害,可是她一瞪眼,白逸尘愣是连逃跑也不敢。
沈妙歌因此曾笑过白逸尘和墨大夫,不想被他们二人轻轻一句:“我们可是一直在向小侯爷您学习。”堵得沈妙歌无言。
后来三个人结为好友,怕也是同怕老婆有关;只是三人不同意此说法,只说『性』情相投。
红袖能得了墨大夫的金口,便日日磨着沈妙歌要出府去;沈妙歌原不同意,不过想想红袖天天在府中也是气闷,这日便同红袖一起出了府:偷偷溜出去的;被沈老祖知道了,怕是会打沈妙歌一顿的。
到了府外,红袖和沈妙歌两人在京中最热闹的平安大街上玩耍:并不是要买什么,只是随便走走。
不过一走便买了不少东西,最后沈妙歌手上都抱了不少东西;不过沈妙歌看到红袖高兴,也就没有拦一拦的意思,买呗,反正红袖也是个小
第一章 墨大夫的“伤”(粉红票310张加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