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平常不过的事儿,值得你如此嘛。”
沈妙歌一闻便知道是好茶,虽然心中气恼但还是伸手接了过去道:“话不是这样说,我没有想到她们如此不明事理。”
红袖一笑,她正是要好好的教一教他:“什么叫做事理?平心而论,她们两个人算不的坏人,换作你我是她们,又该如何?”
沈妙歌想也不想,冲口而出:“自然不会像她们一样不识好歹,胡乱怪人。”
红袖拿眼瞅着他:“你还是没有把自己当成她们;她们可是长辈们送给你的婢妾,身份自然便不同,而且她们出身婢女,当然不想被人瞧低……”
沈妙歌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只是吃茶;吃了半盏茶后,他把茶盏放下了轻轻一叹:“你说得有道理,我是没有把自己当作她们;只是,她们所行虽然可谅,但也实在可恶,此事与你没有半点干系;眼下你还为她们说好话,她们却对你心怀怨恨,唉――!”
红袖还是笑眯眯的:“她们也知道此事不是由我做主,但是沈府上上下下,她们敢怪哪一个?是要怪你,还是怪老夫人或是老祖宗?而且只有我,日后才会同她们有切身的利害冲突,眼下也不过是她们在迁怒罢了;因为她们在对日后的生活担忧。”
她如今说了这些话,不止是想教一教沈妙歌,而且也堵住了日后沈妙歌的口,让他不能以她们生存为由来为她们说话。
沈妙歌闻言心间一动,又取了半盏茶在手中,却并没有吃只是把玩;红袖也没有再说什么――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不可过急了;今日到此为止正正好。
她不再理会沈妙歌,由着他去想事情,又取了绣活儿招手叫过来赵氏,两个人低低的说着话,她学着做起了活计来。
沈妙歌自沉思中醒过来,看到红袖在绣东西不禁生出了好奇:“我听人说,你极厌恶这些的,只好功夫二字;今日怎么做起了这些。”
红袖放下了手中的绣活,活动了一下脖子:“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嘛;”她看沈妙歌神色间还有些不开朗,正想问他要不要看自己耍刀:以此来哄他开心。
“你绣得这是什么!这可是我看过绣得最糟……”沈妙歌取了红袖的绣活看了一眼,这句话便冲口而出了。
这也不怪他,他实在是有些过度惊讶:就是小红袖三岁的小丫头们,绣的活儿也比这个强上百倍不止。
不过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对上了红袖的一双怒目,所以后面的话被吓回去了。
他又仔细看了一眼红袖,发现她是真得生气了,便喃喃的道:“也不是,也不是了;仔细看一看,还是很不错、很不错的;至少,很耐看。”
红袖一把扯过绣活儿:“五爷眼光高!我这里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神,请吧。”她是恼羞成怒!听赵氏奶娘说过,在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们,已经开始准备着要绣嫁衣了――那当然是极精致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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