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雷老虎自是不敢不听,回到家里累,她自是气呼呼地问老姐:“姐,你为什么怕哪个永宁?”
雷媚回答说:“那个永宁的来头很不简单,尤其是他的几个手下,他们居然都穿着官靴。”
雷老虎忿忿不平地说:“我们雷家官场中也有人.”
雷媚反问:“你是说荣亲王么?”
雷老虎没有说话。
“在和别人斗狠之前,我们先要搞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雷媚回答说:“在荣亲王的眼里我们是什么,就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被抛的棋子,如果我们没惹出什么大乱子,或者他能摆平的事,他就会为我们摆平,可如果有一天当你惹出的乱子,不是他能摆平的时候,他就一定会把我们丢出去,弃府保帅,十七年前,就是因为我们过高的估计了自己,才会在方德面前输瞎了眼个一败涂地,如果不是李小环因苗翠花之事和方德反目,你以为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地呆在杭州么?另外还有那个陈知府,他是什么主,你比我都清楚,你什么见过他把到手的金银珠宝向外推过,可是今天他却破费了许多,送了那个永宁大把的金银珠宝,若是永宁没有很大的来头,你以为他会巴结人家么?更重要的是听说李小环已经收服了两湖的黑白两道,迟早她会向我们发难,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多一个敌人了。
“大姐还在担心方家?”
雷媚苦笑:“我能不担心么,一个方德就已经够我们够头疼的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明天我们去见见方德,看看方家的态度。”
“你以为方家会帮我们?”
雷媚笑着说:“虽然方德很喜欢李小环,可方家却未必,我听说这次方德失踪的事,很可能会和李小环有关,若真的如此,欧阳四海就是不站在我们这边,也不会帮着李小环和我们为敌。”
雷媚还没有找到方家,雷婷婷就先找到了方家。
她是来找永宁算帐的,他找到永宁时,永宁在院子里踢球,见到永宁,她就气呼呼地走了过去:“永宁你太过分了,居然联同知府讹我们家的银子。”
永宁见到雷婷婷立刻停止了练球,和雷婷婷理论:“小美女,虽然你长得很漂亮,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讹你们家的银子了,那些银子是你们赔给我们琼花书院的财物损失费,和打人伤人的汤药费,有意见,你告我好了,我这人是最讲理的,如果你不知道巡抚府、臬台府、总督府的门朝哪开,我可以提点你,就是你想进京告状都没问题。。”
“告你,我打你。”
说话间她对着永宁就是一拳。
永宁自然不会让她打到,很轻松的就闪开了接招相还。
论武功她自是在雷婷婷之上,可问题如果她打上雷婷婷几拳,雷婷婷倒也不太生气,可问题是她不好好地打,一双手在雷婷婷脸上,胸前乱摸,还不住地评头论足,气得雷婷婷火冒三丈,她这一气拳脚就乱了,又被永宁抓住双手,一个大过肩地摔到了地上。
“小子,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也跟大爷我过招,信不信我抓你回去当暖脚丫头,虽然你的脾气坏了些,模样却长得挺俊的。”
“你流氓,不要脸。”雷婷婷几乎气哭了。
“我是流氓我怕谁,”永宁流里流气地说。
可是就在这她听到了方德的声音:“永宁,不许欺负人。”
永宁回头就见到了正准备外出的方德,脸上尽是笑意:“我哪有欺负人,从来只有别人欺负我,我哪会欺负人。”
“你当我是瞎子么?”方德说:“婷婷小了你好几岁,你应该让着她才是,哪能动不动就欺负人家。”
“我真的没有,是她先动的手。”
“方叔你可得主持公道,”雷婷婷红着眼睛说:“她调戏我。”
永宁立刻睁大了眼睛:“调戏你,?不可能吧,我自己都是一个大姑娘怎么调戏,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雷婷婷顿时被雷住了:“你是女的?”
“不信,我给你看?”然后她除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
“她......她真的是姑娘。”
“这我可以保证,她就是为了方便在外行走才女扮男装的。”
听到方德这话,雷婷婷原本气消了些,可是想自家损失的那些银子,雷婷婷又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你伙同知府讹我们家的银子。”
“谁讹你们家银子了,那是你们打人伤物的赔偿,懂不,不服判决,你可以到巡抚衙门,总督衙门去上诉,我照样接着。”
雷婷婷愤愤不平地说:“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狼狈为奸。”
“笑话,你以为巡抚衙门和总督衙门是我们家开的,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到底是怎么回事,永宁你说?”
永宁理直气壮地说:“就是昨天她和她老爸冲到我们书院,打了很多人,最后被我们抓去了知府衙门,知府主持公道罚了他们五百两的赔偿金。”
雷婷婷已经怒道;“是你先拿球打人的,却恶人先告状。”
“我没打人,你冤枉我!”
“你抵赖?”雷婷婷很委屈。
“你栽赃,我说了没打就没打。”
“好了,这事我会查清的,”他转对永宁说:“去把熙官、世玉叫过来。”
永宁虽然有些不甘心,只好乖乖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