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闽浙与江南本督还得继续坐镇,只有闽浙不乱,你们的后勤补给就不会中断,虽然本督不能与你们同赴直隶,但是该给你们有帮助,还是一样会给江南、江北两座军营中的精锐你们可以全部带走,最好能在荣亲王反应了,那就是一场硬仗。过来之前多占领一些地盘,一旦让他反应过来,那就是一场硬仗,你们两个都要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嘉亲王试探地问:「我可不可以带高总督一起去直隶。」
鄂尔多问答说:「早在日前他就已经微服前往直隶了。」
嘉亲王动容:「他已经动身了?」
鄂尔多脸色非常地凝重:「他的目标是兵不血刃地拿下丰台大营,只要他能拿下丰台大营,我们在京城那边就有了支伏兵,这支伏兵在必要的时候就足以扭转整个战局。」
福康安不由得赞了声:「难怪皇上常说将还是老的辣,鄂总督你实在不愧是先皇最器重的臣子,这些年来福康安除了皇上之外还没有服过任何人,但是对鄂总督你还真是五体投体。」
鄂尔多笑着说:「福帅你客气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本督已经是近五十的人,人生六十古来稀,本督还能有几年好活,这未来还得看你们年青人的,等这次平叛之后,本督也该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了。」
嘉亲王听得一愣:「鄂总督您说笑了,您可是大清的顶梁柱,如果不是有
东南的税赋支持,皇阿玛怎么可能对外经年用兵?」
鄂尔多呵呵一笑:「这人你就得有自知之前,老了你就得服老,精力不济却还要坐在那个位子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老臣都已经侍奉过康熙、大行皇帝、和当今皇帝三朝天子的人,已经是名符其实的三朝元老了,已经挡了很多人的路,坐在闽浙总督这个位子,诸多朝臣早就心生不满了,日常的攻诃也不是没有,所幸的是当今天子信任给挡下了下来,若是老臣再不识趣,就只有让皇上跟未来的新主为难了。」
嘉亲王很是诚恳地说:「本王鄂总督你还不了解么,就算本王就算是将来永琰登基为皇,还爷仗总督大人你多多指点,卸磨杀驴的事,本王还不会干。」
鄂尔多笑着说:「王爷生性仁厚,下官自然是明白,但是当王爷你坐在了那个位子上,就不能凭感情用事,得通盘全局,平衡各方的势力,只有做得平衡,你那个位子才能坐得稳稳当当。」
听到鄂尔多说到政治,福康安自然是觉得有些头疼:「党争,又是党争,一说起党争我就一个脑袋两个大,所以我宁可在外面打仗,也不想跟那些人在朝堂上尔虞我诈。」
鄂尔多解释说:「政治,这就是政治,就算是咱们武官,你也得懂政治,不懂政治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就象岳飞,他这个人忠是忠了,但在政治却是个低能儿,所以他就让宋高宗跟秦桧给阴死了,连个真正的罪名都没有......」
「鄂大人你还是跟嘉王爷去说,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然后福康安就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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