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她不满的大叫,却也小心翼翼。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这个女人撒谎的技术真的是越来越高明了。
她究竟是从哪里找来找这么一个会跟她一起演戏的孩子?
若不是因为忽然想起了那件衣服,恐怕我仍然被她蒙在鼓里。
那件衣服绝对不会坏,或者是个别地方的料子可以损坏,但是那衣服是由宫中秘制的料子与金线制成,即便是一些小地方的损坏,但是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几乎碎掉了,衣不蔽体!
她是怕,怕她承认自己看过那件衣服,怕我发现她的隐瞒?
在那一瞬间,当我真的敢确定她就是柳无忧时,我忽然发现就这样装做不知道或许也是好事。
至少,和她之间向来莫名奇妙战火不断,若是可以这样与她安安静静的生活一断时间,尽管她说自己不是柳无忧,我便也认了。
“怎么着?你嫌弃我给你做的衣服不够好啊?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你脱下来呀!脱下来呀!”她忽然不满的大叫,那娇蛮劲儿还真的是别人模仿不出来的性格。
我顿时笑了笑:“这是你做的衣服?”说真的,我没敢相信……
以她这娇惯的性子,什么时候会自己动手做成一件衣服了?
只是,我忽略了我将她弃之不顾了整整一年半的事实,一年半的时间,绝对是可以把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磨练的学会了做活。
“废话,不是我做的,难道还是你做的啊?”她继续蛮横的低叫。
我顿时笑了出来,感觉得到自己笑得满脸的无奈。
她果然……是她……
果然是她……真的是……
“你不仅声音像,连脾气也像极了她。”我忽然低语,我说的是像,而不是指认。
我想,我想看着这个称自己为阿心的柳无忧,在这个已经失明的我面前,想要做些什么,或者,我想看到那个真的不需要躲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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