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了,才口不择言。”
康阳子挥了挥手,“退下吧。”
安缨不舍地看着安无暇,“我……”
貘沉香看她这么关心安无暇,面色微缓,“康前辈,安缨还是先留下吧,我要话要同您说,也是要转达给她的。”
康阳子诧异了一瞬,然后,仿佛已猜测到了什么。
安缨抹了抹眼泪,问:“貘姨,你要说什么?谁有话要转达给我?”
貘沉香在心中措辞一番,却觉得这事再怎么措辞都没用,它就是如此地直白。
“月姑娘说,她可以来,但……如果你还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应该能想到她是什么意思。”
安缨面色骤变。
“她是想——”
貘沉香心里叹了口气。
康阳子看了安缨一眼,淡然地说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人会怪你。”
“我去!”
如果师父还有意识,肯定不会准许她这么做。
但,师父能为她着想,她难道不能为师父着想呢?
“我这就去!”
只要能治好师父,这次就是月倾城不让她跪,她也要求着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