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笑了。
“现在的阮集安,又何尝不是当年的苏岳瓷?他的心有没有苏岳瓷那么硬,我们拭目以待呗。”
苏媚:“我娘真可怜。”
月倾城顿了顿。
如果苏媚的娘真是她说的那样,是很干净的女人,那么苏媚其实还是苏岳瓷的女儿。
不知道他为什么觉得不是。
要是闹乌龙就搞笑了。
屋外的阮集安平定心情后,离开了。
月倾城点了灯。
说:“我们先假设,你不是苏岳瓷的女儿。那么,你的生父是谁呢?你有没有想到哪个人最有可能?”
苏媚无语。
“这种事怎么假设。我不知道。”
月倾城说:“找不到这个人,就没法证明你的身份,就会被一直冤枉下去。”
苏媚振振有词道:“阳间的事与我无关。是不是又怎么样吗?谁还稀罕当谁女儿似的。”
月倾城耸了耸肩。
事主无所谓,她干嘛要纠缠。
过了一阵,二当家端装着银票的盒子来找她。
月倾城抱住,问:“谁拍走了地库宝藏的钥匙?”
真想知道是哪个冤大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