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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和苏煝一起进后宅,被磋磨得暮气皑皑。
月倾城抬了抬手。
雀喜扶她坐起来,在她背后放上软垫。
月倾城靠着,微微吐出一口气。
“又吃药,好苦。”
苦?
雀喜讶异地看着不管做什么都从来不喊苦的小姐。
月倾城轻咳。
仿佛就要咳死过去似的。
她仰头望天,满脸愁绪地轻叹:“如果这时候,能来两片甜杏就好了。”
雀喜问:“小姐,你说什么?”
小姐做什么说话这么小声。
她都听不见啦。
月倾城看了看这丫头。
嗯,得训练一下。
以后她就要这样一直这样娇弱下去,雀喜不习惯可不行。
月倾城垂了垂眼。
眉眼柔如月光。
她重复了几遍。
雀喜终于听清楚,这才挠头去准备。
吃好了药,月倾城让雀喜带着她在外头逛了逛。
此地是军营。
苏父、苏母、苏哥哥都没在。
只有她一个。
镇守军营。
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在镇守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