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眼眶,月倾城激动地说:“我从敌军大将的死人簿上没能学来太多字,不然,真是恨不得将敌军士兵的名字认全了才好!”
说到这,月倾城捂住胸口踹不过气。
“小姐,军医说了,你不要太激动。”
雀喜取出药丸子,喂给月倾城,轻车熟路地给她顺气。
铜铃公主吓了一跳,半晌说:“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月倾城靠在雀喜怀中,虚弱地说:“公主说的对,都是我太无能,没能像公主您一样饱读诗书。”
“公主,因为镇北将军一家的不顾安危,浴血奋战,你我才能安逸在这里赏花论辞,你太失礼了。”
一个大臣的孙女沉声道。
此女一看就是礼仪的典范,一板一眼的,在贵女圈中颇有威望,便是公主也不敢肆意挑战。
铜铃公主憋屈死了。
她又没说错什么。
本来腹中没有墨水,真的很难找到如意郎君嘛。尤其她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估计只能下嫁才不被嫌弃了。
偏偏这苏煝拿苏家的汗马功劳说事,让她无话可说,不然便是犯众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