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侍从刺咧咧地站着,呈现保护姿态。
“怎样?”
锦衣公子问。
大夫收回银针,说:“回禀太子殿下,茶水并无毒。有毒的是茶杯。”
茶杯呈上来。
太子的扇柄在它边缘划了划。
谁要杀将军府的宝贝女儿?
如今外界都在传父皇恐镇北将军府功高震主,还有什么狡兔死走狗烹的话。
还有人说,苏煝之所以入京,是被父皇叫来当质子的。
若苏煝真在京中身亡……
太子眯了眯眼眸。
是谁想挑拨离间?
“苏小姐如何了?”
太子回神,懒懒地问。
身边人回答说:“回禀太子,毒解了,暂时无忧。”
太子道:“送她回将军府。”
“是,属下这就安排将军府的人过来。”
太子扬了扬扇子。
“不必,用孤的车辇即可。”
“殿下?”
太子道:“去。”
“是……”
……
月倾城在车辇中,睁开眼睛。
车辇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她睁开眼,先看了看怀中精致得她现在身份有点不配用的暖手炉,再看向不远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