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话了,道:“柔荑那个蠢货,好像对袁驸马的事一无所知。说不定春竹郡主知道得都比她多。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简直蠢到家了。袁驸马靠着一张脸,就把她糊弄了一辈子。”
事实也果然如此。
春竹郡主还真就比柔荑长公主知道得多。
月倾城再去打听大理寺的事,就听说春竹郡主招了不少事。若非她招供,其实苏父、苏母也不可能去截袁驸马的。
毕竟没理由啊。
只是……
没想到,在春竹郡主的招供中,还牵扯出了一大堆人。
一些朝廷之臣。
还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人。
比如谢长流。
月倾城听说时,还刻意多问了两遍,终于确定,是本朝新晋状元郎谢长流。
“难怪啊……”
难怪在苏煝的记忆中,谢长流对娇滴滴的春竹郡主言听计从了。
因为谢长流就是人家袁驸马培养的人啊。
苏煝一辈子仇视娇娇女,甚至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不管说什么别人都会服软的多娇女,就是因为春竹郡主而起。
如果她知道谢长流和袁家有这层关系,想必,多少也会释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