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以为,我会傻的揭竿起义吗?”
蔡聪冷冷的说着,他是夺舍重生的,一身的才识学问,实在是无法解释,只好推到自学去。
“道法自然!说得好!”尉迟恭一下子拍着大腿叫好,他虽然三大五粗,可是却十分向往那些气度不凡,修为高深的道士,经常求经问道祈求长生,这句话自然能触动他心里最痒的地方。
“闭嘴!你个老傻。”李绩不快的看了尉迟恭一眼,然后才盯着蔡聪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不然不要怪老夫手辣。”
蔡聪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你应该已经查过我的祖宗八代了,全是靠地吃饭的主。那你觉得你哪位故人,有能力让一个寡言,木讷的孩童,一夜间变成我这样?”
听到这话,李绩沉默了。是的!没有谁有这样的能力,他也不认为之前的木讷是伪装的,那样的话眼前这个孩子实在太恐怖。
李绩沉默,尉迟恭两眼放光,他仿佛看到一个行走的真人,他的仙途就在眼前,想到这里他对着蔡聪的笑容都有些谄媚。
“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家里的大人为了大唐,全部战死了。有人要欺负我母亲,我就要想办法弄死他。这不能怪我,所以张家要死,至于那些衙吏死了就死了,敢伸手了,就要做好被砍的准备。”
“这个就当你说得通。可是粮食呢?你们蔡家村的粮食,整个村子吃三年都够了,为什么还要囤积?别和我说灾荒,你怎么知道明年会有灾荒?敢说灾荒,小心老夫治你个妖言惑众。”
李绩脸色有点发白,这个小孩太可怕了,几百颗人头,几千人遭难,只因为他要斩草除根。吃人魔头朱桀幼年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血冷吧?
蔡聪沉默了,一个谎言需要一万个谎言去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知道蝗灾的事情。
“我本来就在考虑要不要来找你,我看的东西太可怕,那是未来的画面,没人信我的话,我说出来可能会被架在火架上烧死,可是不说的话,我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里,您说要说出来吗?”
蔡聪叹口气,纠结的说着,最后坚定的看着李绩。尉迟恭这种没脑子的直接被他忽略了。
“说,老夫倒要看你能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