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起兵之时您便在一边辅助,他李承乾一个得了父荫的皇帝,怎么可以这般羞辱您?”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如今亲信蔡聪跟年轻臣子,对我长孙家看不上眼了,这朝堂上怕是没有我长孙家的立足之地了,罢了,你替为父往尚书省递个条子,就说老夫病了,需要休养,请假一段时间。”
长孙无忌无比落寞的说着,第二天一早长孙涣便将条子交到房玄龄的手中,房玄龄公式化的关心了几句,对这个贞观第一大功臣他实在看不上眼,不是看不起他的能力,而是看不起他的功利心跟倚老卖老。
自打那天起,长孙无忌就闭门谢客,天天窝在家里喝茶看书,即便是偶尔听到百姓因为捷报而发出欢呼声,他也只当没听到,简直是把自己从朝堂上摘了出来。
李承乾听着一,一个多月的调查,得出关于长孙无忌无害的猜测,不由得笑了。
在知道蔡聪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李承乾被愤怒支配的大脑开始变得清醒,看待问题也能从更加理性的角度去判断。
“你这一个多月来长孙无忌,每次都笑呵呵的接待朕派去慰问的内侍以及太医,待人走后便会嘲讽朕惺惺作态,你觉得这是他无害的表现?”
李承乾笑呵呵的问着,一摇了摇头的说道“这可以理解为他在向陛下示弱,但臣之所以以为长孙无忌无害,是因为他已经无权更无人可用。”
随着朝中官员年龄趋向年轻化,长孙无忌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大人物已经掌控不了这些新兴的官员了,这个发现才是一做出定论的依据。
李承乾摇了摇头认真的对一说道“你不了解我这个舅舅,他对权位的留恋超乎常人,若在汉他将是权臣霍光,在魏则是奸雄司马懿,但是在朕的大唐朕拿捏不准他会是谁。
至于无权无势?一个在朝堂上呼风唤雨数十年的人,他会没点后手?你给朕盯紧了,一个月没有动静便盯半年,半年没动静便盯一年,一刻也不可松懈。”
李承乾冷冷的说着,一恭敬的低下头,他愈发的觉得李承乾在向他老子靠近,帝王家就该是这样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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