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只鸟儿,刚好凑一对,是不是?”
是你个大头鬼哦!
这老头子到底在说什么胡话?还俩鸟凑一对?到底哪个戳肺管子的跟你说,是俩鸟就能往一块凑的?有病吧?照这个理论,那你们还都是神仙唻,你怎么不跟太上老君凑一对呢?还有王母娘娘,你敢跟人家凑一对吗?简直胡闹嘛!
还有还有,到底要人家说几遍,白鹤是猛禽,才不是鸟!我们自个儿叫鸟是好玩儿,你们跟着胡咧咧就是不尊重人!这是赤裸裸的物种歧视,要立法纠正的!
我很生气。可并没有失去理智,惦记自己在人家的结界里,这些话,只敢在心中骂,嘴上却不敢说。反而装出一副天真懵懂的傻白甜样,皱着眉头嘟嘴问:“既然是西天佛祖座下的,那不是和尚吗?难道和尚也能娶媳妇啦?那尼姑可不可以嫁人?”
我这么问并非全为捣乱。
实在是,我小时候有个朋友,是只丹顶鹤。就是头上没毛,头皮下的毛细血管特别发达,把脑袋显得红红的那种家伙。她生得可漂亮了,连我妹也自叹弗如。可就是秃头这一点——虽然看着也挺好看的吧,但可能是被我妹笑话久了,我那朋友就有些自卑。
有一回,她跟爸妈去了趟凡间,回来后就跟我说,那些做和尚尼姑的,有了头发还要剃掉呢。她觉得这个职业特别适合她,她决定要做尼姑,一辈子不嫁人也没关系。
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小小年纪就找到了自己的妖生方向,简直可喜可贺,特别幸福。
我特别佩服她。而她对我的影响也非常大。甚至可以说,是她开启了我塑造自己妖生观的第一步。我到现在都记得,对她那种找到人生方向后的安定喜悦,以及开启妖生新篇章的兴奋和按捺不住,我是怎样的感同身受。我以为,那就是妖生幸福的极至了。
以至于,后来在人间听到他们的“人生四大喜”,即所谓什么“久旱甘霖,他乡故知,洞房花烛,金榜题名”,我都觉得不过如此,并不比我那个朋友小小年纪找到妖生方向来得更幸福。
我想,甚至我六百岁离家出走这件事里,也有那个朋友、那件事的深远影响。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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