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贺煜回应外面一声,然后,彼此都整理整理衣服,一家三口走出这间永远都为他们保留着的卧室。
而又刚好,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保姆恭敬礼貌的禀告,“煜少,语芊姐,你们都在里面吧,航叔从老那了,让你们下去。”
蓦然间,琰琰再次呼叫,把深情对望的一对璧人唤醒。
“爹地,妈咪——”
正如张阿姨所说,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傻傻”的凌语芊,经历了这么多,她怎样去保护,尽量减少让他为她担心和操心。
凌语芊也笑脸逐开,眉目含娇、含俏、含嗔,含情。
好看的薄唇扬了一扬,他对她露出了赞许之色。
真乖!
男人高高悬起的心又是很快地放下,看来,他以后不用为她善良的个性担忧了?!
哦哦!
“爹地你放心,妈咪可聪明了,妈咪母鼠狼不安好心,很帅的拒绝了!”
深情的眸子立刻看向凌语芊,他紧张发问,“小,她没有对你怎样吧?无错不少字”
贺煜这才恍然大悟,从而也心头微颤,他还以为,小只是在楼下刚好碰上李晓彤,想不到李晓彤还跑上这里来,还跟小示好?提出当?
琰琰已经撅起小嘴,事不宜迟地告状出来,“爹地你吗?那个坏阿姨竟然跑来跟妈咪示好,说她想和妈咪言和,当妈咪的,哼哼,被我和妈咪都识破了,她根本就是母鼠狼不安好心!”
这次,轮到贺煜困惑。
母鼠狼?
小家伙皱了皱眉头,颇为认真地思忖了片刻,再度惊叫,“难道是母鼠狼?”
贺煜顿时被逗得翘起唇角,伸手在琰琰稚嫩的小脸上轻捏了一把,附和道,“对啊,到底是谁当了奸细,跟爹地告密了呢?琰琰猜猜?”
呵呵——
接着,又扭头转向凌语芊,惊呼,“啊,妈咪,我们不是说不能让爹地的吗?爹地为来了?是谁告密的?”
琰琰暂且也忘了刚刚的疑惑,挪动身子朝贺煜靠近一些,甜甜地问,“爹地,你来了?”
大色狼却一脸淡然,回她暧昧的一笑,目光转向时,立马换上另一个纯爱的表情,嗓子也清了不少,“琰琰睡醒了?那我们回家了哦。”
想罢,她冲那大色狼瞪了一眼,把一切,归咎到他的身上。
凌语芊,你这个没定力的小色女,以后切忌,再也不能贪欢,就算那头大色狼的手段再高明,你都得忍住,看清环境才办事,切忌呀!
由于好戏才刚开始,尚未进入高潮,凌语芊不像前两次的尖叫,但还是窘迫不已,不禁在心中把暗骂一顿。竟然又被迷得神魂颠倒,神志不清,连琰琰在都忘了,若不是小家伙及时醒来,恐怕会直接在这里与男人沦沉爱海了吧!
也是,经过这么一番笑、一番吵,还有刚才一场欲一火焚烧,这样的环境底下还能睡到现在,只有不谙世事的小奶娃才做得到吧?无错不少字!
琰琰小,醒了!
“爹地,妈咪,你们在做呀?”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不识趣的叫喊打破了空气里的旖旎香艳。
尚未从快乐中恢复的凌语芊,先是怔了怔,随即也慢慢回应他,丝毫不顾刚刚在笑,气还没喘。而且,随着他的加深,她也愈加热切,尽情地享受。
越想,越欣慰;越看,越着迷,贺煜长臂挥出,重新把她扯进怀中,低头,闪电般地吻在她粉嫩的樱唇上。
这时,贺煜也总算意识到,不过,瞧着她那如花般灿烂的动人笑靥,他一点怒气都没有,充斥心怀的,只有满满的爱意和着迷,哼啊,只要她高兴,当奴又如何!
凌语芊再也无法抑制,开心地笑了出来,是谁说贺煜是聪明绝顶的?呵呵,她觉得他是个笨蛋呢,连她都能骗到,嘻嘻!
哈哈——
“行,我当奴,一定当……呃……”贺煜舌头打结,然而,看到怀里的小不停抽搐伤心痛哭,他再也顾不着面子了,“好,以后当你的奴隶,任你为所欲为。”
说都听的?凌语芊不禁忆起琰琰对血枭二骑说过某句话,于是道,“那你以后要当奴哦。”
贺煜立刻被吓到,急忙抱住她,又道歉,又哄求,“乖,别哭,对不起,是我错,我该死,就算我情有可原也不该那样,总之,我该死,你别记住了,记一些其他的事,像怎样疼你,怎样爱你,怎样宠你,还有以后,会给你更多的宠爱,或者,以后你说都听你的,好吗,好不好?”
“N久,才几年好不好,再说这么重要的事,曾经把我伤得体无完肤,现在伤口还隐隐作痛呢,伤疤还清楚可见呢,故就算过多久我都记得,呜呜,呜呜——”凌语芊说罢,掩脸低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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