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你们毫无关系!”
他和她有什么关系?贺煜脑海冷不防地闪出一幕模糊的画面,让他思绪也霎时变得混乱起来。
凌语芊见状,那股莫名的难受再次袭上心头来,恼羞成怒,“怎样,心虚了吧?东瑞说对了吧,她就是你的女朋友,你和她,根本就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不,不是女朋友,当然不是女朋友!”贺煜回神,急忙辩解,瞧着她俏脸含怒伤心不已状,不自觉地呢喃出来,“你……吃醋了?真的吃醋了?”
吃醋?
“不可能!我才不会吃醋,你以为你是谁啊!”凌语芊嗓子更加拔尖拔高,急于否认,人也从椅子上起来,急匆匆地走开,与他拉开距离。
贺煜跟了上去,说得意味深长,“芊芊,我是你的男人,这辈子,我只爱你,不管什么时候,爱的人都是你,只有你一个!”
他长臂一伸,用力一扯把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小东西,我爱你,我的心只为你跳动,生生世世只为你跳动。”
小东西……小东西……
久违而熟悉的称呼,宛如一颗炸弹轰下,凌语芊即时被震得浑身僵硬,思绪也混乱起来,以致他逐渐吻上她的额头,眉目,鼻子,脸颊,嘴唇都毫无知觉,甚至,他的手探入她的文胸内,肆意欺负着她,也忘了反抗。
欲火,点燃起来了,且越烧越旺盛,不但嘴巴吃了,前面也吃了,至于(省略),则被他的手掠个精光。
整个屋子,温度惊人,暧昧旖旎的申吟娇喘声声入耳,充斥在炽热的空气里,深刻显示着那是怎样一种画面,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探进一颗小小的头颅,雪亮墨黑的眼珠子一闪一闪的,看到沙发上那一幕并不陌生的情景,整个人不禁振了振,小嘴微张呐喊出来,“妈……妈咪!”
轰隆!
凌语芊本是像只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鸟儿,忽然被这么一喊,又马上好比地面飞速射来一只利箭,快准狠地刺中她的胸口,整个人咚地往下坠去,混沌的思绪也瞬间恢复了精明,这也看清楚现实是怎样一种状况,是怎样一种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状态!
该死,该死的,她又被迷惑了,就他喊出那一声“小东西”,她把他当成了贺煜,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假如不是琰琰出现,接下来,她是否已经和他……
天!自己怎么会这样!自己差点铸成大错了!
她无地自容,不知所错,只能把一切归咎男人身上,用眼神给他恶狠狠的瞪视,一会,还伸出手想攻击他。
贺煜眼疾手快,及时制止她,意味深长地哼道,“那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刚才你明明很享受的,我没逼迫你,我没逼迫你!”
他越是这样说,凌语芊越是无敌自容,不错,刚才她确实昏了脑子,非但没抗拒,还静静地任由他一步步深入,那一声声撩人的娇吟,正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想罢,她不禁用力咬唇,恨不得把这只不害羞的小嘴咬破。
贺煜见状,急了,迅速伸出手扼住她的两边颌骨,低咒,“不准这样虐待自己,好,是我错,是我诱惑你,你是被逼的,你要咬,就咬我,不准伤到自己,知道吗,乖,听话,来,我给你咬。”
说罢,他腾出另一只手,用力猛塞进她牙缝里,然后,只觉刺骨一般的剧痛朝他袭来。
该死,这小女人,还真咬了,咬得这么用力,想咬死他吗,她想谋杀亲夫吗!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漫无边际,简直就是撕心裂肺,渐渐地,空气里散发出一种血腥味来。
他的手,被咬破了,出血了,鲜红的血染红了她娇嫩的樱唇,琰琰以为她嘴唇破了,大惊失色,急声大喊,“妈咪,妈咪你咋了,你嘴唇流血了,流了好多血,妈咪……”
终于,凌语芊停止这个残暴的报复,紧咬在一起的贝齿总算张开,贺煜已痛得麻痹,一时之间并不晓得把手拔出来,最后,是凌语芊主动一甩,让他那血淋淋的手指脱离她的嘴巴。
“啊,熠叔叔也流血了,好多好多血,怎么办,熠叔叔,你等等,琰琰去拿医药箱,给你包扎。”小家伙又是另一阵恐慌,正说着,就冲出去了。
很快又跑回来,他身后,跟着褚飞,大手正拿着医药箱。
贺煜见状,飞速重返凌语芊身边,边将她挡在身后,边厉声叱喝褚飞,“没人告诉你进别人房间之前要经允许的吗?”
咆哮如雷的叱喝,像是地动山摇,褚飞不觉一震,紧接着,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进别人房间之前要敲门,等别人回答好,才可以进,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啊,他进来,是救人啊,琰琰跟他说,妈咪流血了,熠叔叔也流血了,他大惊,捞起医药箱就冲进来,哪里顾得上敲门或允许之类,哪里会想到,他们……是“这样”产生血光的!
在贺煜的霸道举止中,凌语芊已经穿戴整齐,但内心的羞恼比刚才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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