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摇着头:“我大羲才德兼备之人遍布,怎能让一个女子担起此名。再说,”他略有不信得笑道:“也从未听过此女所作啊。”
那小僧半垂了头:“这位小姐家规甚严,双亲都是不愿张扬之人。”复想了想说道:“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沈羲遥接过说道:“巧笑东邻女伴,采香径里逢迎。疑怪昨宵春梦好,原是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之后便笑起来:“若是此女所做,便是有些文采。”
那小僧点着头:“黯然消魂者,惟别而已矣。便也是这位小姐初说的了。”
沈羲遥打起漫金山水折扇,一道幽光便一闪,他的眼睛在扇后更是明亮。“这位小姐,可是有了意中人?”
那小僧笑起来:“是为其兄所作。”
“其兄?”沈羲遥看向远处大殿,看不清人影,却更显神秘。
“三位兄长,两位在朝为官,另一位独在江南经商。”
张德海怔了下:“那不是。。。”
那小僧一点头:“正是凌相之幺女。凌家唯一的小姐了。”
手中的折扇一顿,心中什么轰塌了般,沈羲遥面上有些苍白。一抬头,便见月色临地,冷如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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