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再见不到她,是,你说的不错,我有责任,有义务,但是我已经付出了我的30年,那么剩下的三十年应该是可以让我自己支配的,不是嘛?我想用我最后的生命来赎罪,我要守护在她的身边,最后和她葬在一起。”
这次,丫丫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连陈少也一时说不出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亲身父亲再一次将戒指颤巍巍地放在了墓碑上,再一次跪下身,再一次的凝望着母亲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留着眼泪。
不想打搅李忠义的痴情,也担心在发愣中的陈少又会忍耐不住再次找李忠义麻烦,丫丫还是毅然挽着陈少的胳膊把他带出了墓园,带回了海边的别墅。
站在花园内,远处的大海一阵阵咆哮着,阳光依然明媚,映得海水灰色中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幽蓝。
“为什么那么帮他?”
“啊?”
“为什么带走我,让他有时间和那女人独处?”
“我只是不想你再冲动和他吵或者和他打架,其实,我说真话,我感觉这个韩国伯伯也蛮可怜的,看着他那么伤心,实在有点不忍心,缡,一切的事情等明天或者以后再说,今天就让他和伯母单独相处一下吧,好吗?”
“我说不好还来得及吗?可怜?他可怜,那墓地里的那个女人呢?她那20几年过的就不可怜?幸好那个单细胞动物大脑结构简单,经常能为自己找到开心的理由,一个人就把我带大了,还硬撑着把继承在她手里的事业用雪白的方式扩展着,证明她完全是纯白的。其实我知道,当她开始赌气,用自己的人生赌气时,她早已经不具备幸福的权利,她已经为过去这一小段人生赌上了一生这个赌注。可惜她输了,所以,她那20几年其实过得也不幸福。她总表现出不记得自己的儿子还有一个男性的家长,总是在人前笑的白痴状,可是,她心底的痛和伤口从来就没愈合过。所以,我才更狠,这个男人凭什么又回来?他根本就该永远消失,他甚至都没有资格花去30年来恕罪。”
“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答应我,你会用真心回答我。”
“什么问题?”
“你先答应我。”
“我从来对你只会用真心,说吧,别矫情了。”
“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妈妈,现在你又爱上了我,这是两种不同的爱,并不冲突,但是,如果我们就是不能相容,你的妈妈坚决反对你和我在一起,她有她的理由,她坚守的理由,或者这个理由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你妈妈却觉得很原则,甚至不惜伤心你的叛逆宁可用死来威胁你离开我,你会放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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