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天赋,但在政治上面还不曾经过事务,要是让托尼直接去大学的话未免有些浪费。
不是说上大学无用,而是托尼的生活圈子决定,他在课余其实能学习更多的东西。
这是特例,不能安放于一般家庭。
于是韩怀义思来想去和梅洛商议了下,拿出个主意。
18岁的托尼已经比韩怀义高半头,健康而阳光,但阳光下有些冷厉之意。
韩怀义于六月安排好一切后,亲自驱车去接儿子出狱,让托尼陪伴鱼儿和弟弟妹妹们一周时间后,父子两抽空坐到书房。
韩怀义先问托尼:“儿子,你做的事我都看到,我很满意,不过我发现你对于政治以及商业的阴暗面认识还不足,但未来的世界关系复杂且不纯粹,新罗马的超前实力也终会被其他国家逐渐拉近,就算我们能一直领先,终究还是无法再拥有现在的威慑地位。”
他强调,这种情况将在他有生之年内发生。
这就意味着托尼在中年时期就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然后他问托尼:“你愿意现在起接受政治方面的学习吗?”
他真心在征求儿子的意见,而不是强压。
如果托尼没有这方面的兴趣,那他也不能勉强,因为接下来的接班人必须是杰出人才,中庸守成是担当不起二战后,在冷战夹缝里壮大瓦坎达的重任的。
结果,托尼让他很惊喜。
托尼如实道:“父亲,我愿意。”
家人之间的交流必须说出言行目的的动机。
所以韩怀义没吭声,托尼继续道:“我在监狱这三年,先从专利事件里看到了自贸区的问题,然后我还发现监狱系统的一些细节的腐败。虽说水至清而无鱼,可是父亲你提出的高薪养廉让我找到了水至清可以无鱼的路。”
“哦?”
“规则就是规则,不要说什么灵活运用,任何触犯规则的人就该受罚。而良好的规矩就如炮膛束缚我们的力量将意志送往目的地。什么时候炮弹和炮膛妥协的话,我们的射程和方向就要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