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骗犯团伙也开始在电视上痛哭流涕。
那个泼妇则坦诚自己的嫉妒,被执行拘禁。
至于做生意不规矩的宋,在判决之前已经得到惩罚。
所有食品厂取缔和他的合作关系。
他本身最终将自己的牧场赔偿给了印第安人,但拿到一笔钱,然后灰溜溜的消失在了曾经的圈子里。
因为他在这里已经算社会性死亡了。
点了把火的克瑞斯又见到了陈落河。
经历一次事情的陈落河的气质上沉稳了些。
他已经支持母亲和父亲离婚,他受够了这样的父亲,他一点也不知道是面前的“大哥”帮助他。
这货朋友虽然不少,但是这种特殊的关系绝无仅有。
而克瑞斯看似和他的生活以及工作没有交集。
所以他简直什么都和她哔哔。
克瑞斯确实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她听他说自己的一切,说到最后这厮居然哭了,说:“他特么的这二十年就没给过我任何的爱。我特么就好像没有父亲一样,我反而是多了个儿子。”
克瑞斯本能安抚对方,但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根筋搭错。
她居然拍着他的背脊说:“别哭了,像个男人一样,爸爸在这里。”
陈落河?懵逼中回头,克瑞斯挺尴尬的:“我爸爸常常和我弟弟这么说。”
“你还有弟弟?对了,你是干嘛的?我感觉你不像个学生。”
看到陈落河似乎对自己起疑心,克瑞斯狗急跳墙的骂道:“放屁,老娘哪儿不像。”
她这口吻学的是谁的呢,学的是谢苗的老婆的。
陈落河痛苦的道:“你真特么不像个菇凉。”
“你!”克瑞斯气坏了:“你去死吧。”
“哎。”陈落河说:“我还差你钱呢,我不死,我请你去吃饭吧。”
“那可以。我原谅你了,但是必须要吃鸡腿。”
克瑞斯又喜笑颜开,陈落河不由自主伸出爪子摸摸她的小脑袋;“谢谢,兄弟。”
克瑞斯忽然觉得挺揪心的,就问他:“你想不想看看我淑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