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
这枚道种对于钱晨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封装大天魔尊号……
所以钱晨才以扭曲五根的通神魔念代替,将道种扭曲为改变事物状态的外力本身——也就是暴力,恐虐!
从那具鲛人尸体之中扯出五脏六腑,钱晨对着杜小灵点了点头。
杜小灵果断拔刀剖开胸腹,露出蜷缩在自己三焦之中的五妖的尸体。
钱晨将五脏藏一一安放归位,那跳动着,就好像要蠕动化为活物的五脏,被那凶厉,残留着被折磨的戾气的狐、鼠、蛇、鼬、猬五妖抱在怀里,顿时就平静了下来。
“以这天刑五妖尸镇压,外面还有我亲手书写的月魔皮秘箓,这五脏藏闹不出什么乱子。”
钱晨又将代表六根的六枚铜钱,交给杜小灵让他吞下,安放在胆、胃、小肠、大肠、膀胱和三焦体腔之中……
…………
不知哪家的锅伙寨子里,张三指用左手仅剩的两根指头,支着烟锅,吐出一口云雾缭绕的烟气,抬眼斜视着面前几个阴晴不定的大混混。
突然咧嘴笑道:“怎么,怕了?”
烟锅支了支面前桌子上的一封封书信。
张三指笑道:“这洋人都来信要助我们赢下最后一局,更有东北萨满教主暗中相助,天理、红阳、罗教,那么多教门明里暗里都要帮咱们呢!”
“你们刚开始不还叫好吗?”
“现在怎么就怕了?”
“知道自己成了人家斗法的棋子了?知道自己成了出头的的椽子了?”
张三指笑道:“要我说,咱们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便已经是造化了!”
袁老三苦笑一声:“看来最后那一场,咱们不比都不行了!三爷,您说该怎么比?”
张三指微微叹息:“大沽口的三条规矩,咱们输了鼓楼的约斗架,落了南运河的大法会,不就只剩下了那扯冤告状的鬼官司了吗?”
他说着用烟锅扣了扣桌子上的信,道:“就请洋人,替我们打这场官司。”
“输了官司,大不了晦气几天,总不会再死人了吧!”
张三指笑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