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招待,还得派车派人地接送那帮兔崽子们。他们还是嫌这儿不好,嫌那儿不足的。我就赌气不去接他们,那帮龟孙儿也就借茬儿不来哩。
木琴道,咱还是去联系联系,不就每月派一次车嘛。人来了,该咋样招待,还是咋样招待。他们要是耍性子借故不来,咱找公社去,上纲上线地吓唬他们一通儿,看他们还敢使横儿吧。
酸杏点头允道,你明儿去回信的时候,顺路去趟电影队联系一下,看他们咋样说。不行的话,咱就到公社递上个黑状子,叫他们也知道马王爷还有三只眼呢。
走出木琴的家门,酸杏一直在想,木琴到底是个啥样的女人。她做的事总是滴水不漏,想得周全,做得踏实,对任何事都有着准确的判断力,还有一定的预见性。自己对她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忧,却又始终想不明白。而木琴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公为私着想,场上场下都能站得住脚跟。他对自己一直引以自豪的判断力和洞察力,竟产生了些许的怀疑。不管怎样说,这次酸枣的事情,把酸杏与木琴家的感情实实在在地拉近了一大步。
酸杏暂时放下了戒心,放手让木琴去做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