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好哦,可也得跟家里人商量了再定呀,不急的。说罢,她用手抹了一把脸,没有回头,径直离开了卫生所。
凤儿怔怔地站在屋地上呆,早没了心思去收拾药房。她一遍遍地回想着木琴刚才的眼神举动,奇怪着这么刚硬如大老爷们的人,也会现出一付女人的落寞模样来,真是万万想不到的。那落寞中轻浮起的无助与失望,给了凤儿难以磨灭的印记。直到多年以后,凤儿依然记忆犹新。她跟前来了解这段历史的钟儿讲,这辈子恐怕只有这一次叫自己遇上了,再也忘不了呢。
凤儿的愣怔尚未完,国庆推着一小车药品回来了。他见凤儿在屋里呆,便高声叫她,快来帮自己卸车。凤儿这才回过神来,跑出去帮着解绳搬运药箱子。
国庆埋怨道,不是叫你把药房收拾出来么,咋还没动手哦。
凤儿说道,好歹先把药堆进去,明儿再收拾吧。
国庆问道,不舒服么。
凤儿就把刚才木琴过来的事讲了,问国庆咋看这事。国庆把脑壳儿摇得就跟拨浪鼓似的,说,你可不能去干,找那份罪受。没看见爹的下场么。不管在台上怎样风光,一旦下了台面,就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咧。还是老老实实地搞咱的卫生所,风吹不着雨淋不湿的,多好。
凤儿道,可我已经答应啦,说出的话咋收回来嘛。
国庆回道,我不管呢,反正就是不准你去干这得罪人的差事。
凤
四季飞歌(九)(3)-->>(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