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只有一串号码。
“别想着在一棵树上吊死了，留着吧，或许以后用得着呢？”副导演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的说了，下巴向一旁的王野挑了，暗示苏挽。
“哦……”苏挽捏紧纸条，向王野也看了一眼。
让副导演来勾搭小姑娘，王野自己倒是一本正经的在整理镜头，看上去很认真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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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哥。”苏挽把纸条塞回给副导演，自己挤进人群。
毛巾用矿泉水打湿了，递给沈陌先擦擦脸。
“怎么了？”沈陌闻着苏挽身上淡淡的清香，只觉得浑身清爽。
这一场戏，到处都是颜料的刺鼻味道。
苏挽到来，让他闻着她的味道，才舒心得松了口气。
“我刚才看到那个副导演找你，他说什么？”沈陌和苏挽并肩向外走，侧脸问她。
“他，说跟你不长久，让我考虑，王导。”苏挽笑眯眯的。
她半点不替王野兜底。
王野敢这么对她，想来是把她当成刚入行的女大学生，跟沈陌在一起，只是沈陌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