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成一团。
“师父。”她走了过去，很想开口劝云晔退回来。
但是云晔转过头来，那温和的眸里就显出一抹深深的寂寥，那种寂寥如同一层层冻结的冻土层，已经深入在云晔的内心。
微笑，那寂寥忽地消失不见。
“挽挽，来坐。”
云晔在身边拍了一下，神色看上去有些低沉。
苏挽顿了顿，来到云晔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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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断崖，下方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高空，只有云雾海一般的缭绕。
连云雾都只是在半山腰，而在他和苏挽现在所处的位置，确实是非常高了。
如果是没有修为的人，在这样的断崖边，一阵疾风吹过，怕是也会心生恐惧。
但是，修士修仙，修的就是战胜恐惧……
苏挽看着眼前，又看向身旁的云晔。
“师父，如果有一天，整个修真大陆面临灾难，而这场灾难如果你牺牲就可以被拯救，你愿意牺牲自己吗？”
云晔侧脸线条温和简洁，五官分布的错落有致。
他视线落在苏挽身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