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之前不再找另外的男人,你也能保证我死之前不找其他的女人吗?”
这段话来的太突然,段菲好象完全变了一个人。又或者从进入空间那天起她就在不停的变,只是一直用最初的“段菲”来掩饰和保护自己。眼镜知道她在说什么,也知道她是对的,更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他咬着牙,狠狠地点点头。
“咯咯!”段菲笑了,笑的很妩媚,很有女人味,十七岁女孩清秀的面孔上展现出真正女人才有的魅惑。
看着身旁媚态毕现的女朋友,回想着刚才的一番话语,一股说不出压不下的气充斥在眼镜的胸膛,让他觉得自己好象要爆炸了一样。眼镜低吼了一声,打横一把抱起段菲,对方只是娇笑,没有拒绝的意思。
长出一口气的荷官鞠着躬看他们走上了楼梯,楼梯旁的服务员鞠着躬看着他们上了走廊,走廊上拖着地的卫生员鞠着躬看他们进了房间。如此用力的摔上门,“请勿打扰”的牌子左右摇摆不停。
疯狂的缠绵,无厌无足的索求,不知多少时候,段菲终于沉沉的昏睡过去,脸上犹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眼镜没睡,他细细的理着她凌乱的头,现枕巾上不多不少的有着一滴潮湿,那是她的眼泪。眼镜不奇怪,因为同一时刻,自己身上也好象有一层桎梏破碎开去,与性无关,那是什么东西的逝去和什么东西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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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为主角的小说肯定少不了女人,当然反过来也一样。但很多书中的女角直接被叫做了“花瓶”。我觉得吧,是不是花瓶倒不取决于她们是否强大,是否家庭妇女又或者世上最强大的法师,关键在于是否拥有独立的人格,会不会有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思考。
进入美国篇以来一直在写女性,段菲的这一段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突兀感。没有任何的铺垫或者暗示,直接一个九十度急转就从一个人到了另一个人,但实际上这种顿挫感是我想表达的东西。
段菲的形象一直是莫名的幸运星+不称职的队医,但如果说到她自己的话,那就只能用乖乖兔宝宝来形容。现在如果回头望去,想一想,这不是很奇怪很违和吗?作为一个很独立的人,能有勇气剖开男朋友胸膛的人,好象乖的过分了!
长大是一件麻烦的事,有时候甚至令本人恐惧。现实中有许多人都有过这样的想法“要是自己不用长大就好了!”在那个特殊的环境下,一只白兔突然现原来自己渐渐长成一只狼,长的太快了,快到根本不能适应,最害怕的恐怕是她自己吧。于是她抓紧兔子皮,在欺骗别人更多的却是在欺骗自己。一直到实在骗不下去的一天。
段菲不是紫苍兰,正如眼镜不是黄毛。后者是那种饮刀成一快,匹夫拔剑只为怒的性情中人,他们活着要的东西很少,追求的往往只是理想的影子,他们只为感情而立于天地间,当环境要求他们弯腰的时候,他们宁可折断!而前者却是不折不扣的现实者,他们如变色龙一样随环境改变而改变,适应环境是他们的本能,但对两个还未成年的少男少女来说,这一过程未免太残酷和艰难了。
段菲用了这样一个方式来告别过去,那是一个斩断自己的决定,如果不是如此的突兀,可能根本下不了决心。
我一直在尝试写不同人的成长,段菲也是我的一种理解一种描述。她之后的表现还未显现多少,不过我也想看到大家对此的理解和看法。在你们看来,她将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又或是大家对这样的人有什么评价,更或者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生,是作者逻辑出了问题,统统欢迎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