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传,按道理来说,旦夕祸福难逃他的感应,可是这戊土鼎却让他生不出丝毫危险的感觉,这才会想尽办法得到,没想到竟然中了别人的设计,被困在了大地之上。
“还好是分身,若是本体被这玩意儿困住,又得耗费一番精神!”
其实若只是本体被戊土鼎锁住,倒也不是没有办法逃脱,只要将分身与本体的气息互换便可,但要在这么一个强横法器的锁定下更换法体,这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杨行舟懊丧片刻,便即收拾心情,心念动间,返回来凤鸣山的后山。
而原本的衮绣城所在的位置,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四周不断有水流涌入,相信再过几十年,定然能将这大坑填满,成为一个大湖泊。
他这分身来到后山之后,将大鼎随手抛出,大鼎入地之后,沉入凤鸣山下,将方圆千里之地全都囊括,与凤鸣山的护山大阵练成一体。
有此宝护山,凤鸣山当再无被攻破之虞。
到了此时,他才有将目光锁定到凤鸣山上的不速之客,也就是刚才的那只金鸟。
可能是杨行舟大婚之日,那金鸟一直都不曾面见杨行舟,倒是送了两颗宝珠作为贺礼,那两颗宝珠来历非凡,放在宝库之内,悬浮半空,内中似乎别有洞天,好像一个小世界一般,一时半会没能看清楚到底是什么。
那金鸟与文玉良和曲太柏以及田尚农竟然都是熟人,化为一个黄脸尖嘴的大汉,说话却是尖声尖气,与文、田、曲三人推杯换盏,从到山上后,一直喝到现在都不曾停歇。
因为是山主大婚,摆了三天流水宴席,这四人便一直喝了三天,连地方都没挪动,到了第四天,四人商议了一番,这才来到后山,拜见杨行舟。
至于凤鸣山上的杨行舟,新婚燕尔,正是情浓时候,四人却是不敢打扰,至于后山分身,却没有多大忌讳。
杨行舟在后山已然等待多时,见四人来到山顶大厅,笑道:“你们三个老东西瞒的老子好苦,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文玉良道:“也没什么别的大事。”
他对杨行舟道:“漂泊多年,你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