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宇文挞微微一笑道:“就这么被人给带出来了。”
“哐当!”一柄血红色的长刀落在了地上,逍遥子看着面前的布衣中年人道:“这是你的剑,你断掉的剑,我已经助你重铸!”
中年人喃喃的说道:“数十亿年了,我…已经没有握起刀的勇气了,此战…我不会再参与了,你我都清楚,面对执掌所有权柄的天帝,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即便只是权柄分支的聂长生,我们都不见得能够抵抗,何必再遭杀戮呢?”
“不破不立!”逍遥子说道:“你我都清楚,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除开少数的几个国家,大多数的人,特别是我们曾经所占据的那些地方,那些人到底活成了什么样子,他们都生不如死,婴儿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是悲剧。”
“拿起你的刀吧!”逍遥子说道:“我们不是为了自己,前几日,韦笑天来找我,他说…聂沧海回来了,他去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他带来了一句话!”
“什么话!”中年人问道。
“为了…一切正在呼吸的。”逍遥子眼眸放光的道:“你是天下第一的刀圣,你是当年唯一一个有机会达到那个层次的人…”
“哈哈哈…”布衣中年仰天狂笑道:“我都手已经废了,已经拿不动渴血了,我的心…也死了,我只求一隅,安稳度过此生,安稳的服饰好我的先祖们。”布衣男子喃喃的道。
说完,他喃喃的道:“我走了!”
他背着许多的雕像,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下走去。
看到他的模样,宇文挞朗声开口道:“如果有一个人,他不惧怕权柄,权柄之力对他没有影响,他有着龙骨之躯,他有着恐怖的武道天赋…他有着战胜天帝的希望,你可愿助他。”
布衣中年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是他却并未回身,背着雕像,一步一步走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