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将他带走,又恐惊扰对方,于是作罢。
凌雪离开后不久,何夕颜注意到洛凡的枕套沾湿了。
“怎么回事……小凡。”她抽了几张置放于床头柜的纸巾,小心翼翼为其拭去眼角余泪,眸中满是爱抚,“是伤处又开始作痛了?”
“昨天,许多人都……”此刻,泪如洪水决堤,又如何止住。
闻言,何夕颜缄默半晌。她深拥对方的愿望极度强烈,却因顾忌伤势而不得。最终,唯能聊以言语慰藉:“……我们不能忘恩负义,但也无需内疚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孩子。历来都有人为正义事业献身,其壮举令人敬畏,其精神可歌可泣,绝非毫无意义。应矢志不渝地坚信,正义的曙光终将驱散黑恶的阴霾!”
洛凡无以回应,心力交瘁间再一次昏睡。
……
两周之后,在夜以继日何夕颜的精心照料下,洛凡康复出院。
只不过,那次经历一定程度上给他造成了心灵创伤,以至于一回到家就将自己锁在了房间内,谁也不愿意见。
迫不得已,何夕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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