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吧。”崇翼抽出几张纸巾,一丝不苟替凡尔斯擦拭面颊泪痕。
“嗯,只有短短一瞬。另外,我似乎听见了什么。”
“你确定要在这时候挑起那种话题?”凌煌边说边斜了秦闫一眼。
“他才不是什么外人啦,数次患难与共,早已……”
然而,凌煌压根不予把话说完的机会。“听着,我不管你怎么想,他是你那念念不忘的宿敌的对应也好,不是也罢。可你应该明白,凡事皆需留些底线,并非什么小大之事都可以分享。勿用情至深,勿重蹈覆辙,这是我给你的唯一忠告。”
闻言,凡尔斯的眸光刹那黯淡下来:“请问,至高无上的神是否体验过,压抑感情往往说得容易做起来难……若果真那般简单,我还会沦落到今日的境地么。其他事无论别人如何评论我都无所谓,唯独感情方面,容不得指手画脚。”话罢,起身离开。
“谁惯的你,好言相劝居然还给我摆谱了……?”
“煌,够了,他现在不宜出现太大情绪波动。”崇翼冲凌煌摇摇头,后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