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凡尔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合着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被晾在一边的闲杂人员,“我不会连参战都不配吧?”
“你……?”尹天麒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我想想啊,一只会刮刮风的小鸟能干什么呢。哦,假如到时出现了尸潮,你去牵制的话没准效果显著。”
“要打的怪不是就一只?听你的意思,还能转化同类不成?”
“不排除这种可能。好歹生前为将领,就算它逆天到想造出千军万马搞征服都不稀奇。”
秦闫将已知信息整合一番,发觉敌人的强大格外抽象。“我也清楚不宜妄自菲薄,但以我当前的水平,好像顶多只配打打下手了……主C还得靠你。”
“无所谓,这些年来,排除辅助,哪一次不是孤军奋战,早习惯了。”他曾于梦境里无数次同密人携手作战,梦醒时分则笃定终是遥不可及的虚妄。
“同辈晚辈指望不上,那前辈们总不至于袖手旁观吧?”
“年轻一代靠不住,老一辈则心有余力不足。想当年吴叔可是出了名的侠肝义胆,如今……传承比我预料的还要早。修行之事本不该强求,你就是单纯点背阴差阳错开了阴阳眼,自带吸引鬼怪的磁场,出于自保迫不得已接受吧?不过他精力有限,无法教你更多了,托我特训你来着。”
特什么训?给尹天麒当陪练还差不多,搞不好甚至得送命。秦闫自觉不配发言,干脆大脑放空。
“话说,上回交手我就发现你的剑磨损得有些厉害,你自己不可能不清楚吧,怎么时至今日仍不保养?”凡尔斯蹲身观察,长年累月的征战在赤霄青锋上留下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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