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彼此之间的存在,气氛竟然没有一丝尴尬。
半响后,坐在地毯上的时兰,剧本勾得有点累,便对宴时修道:“水。”
宴时修抬头,放下文件,拿起开过的矿泉水,走到时兰的身后落座,然后长臂一伸,直接环住时兰的上半身,把水递给她。
时兰凑在唇边喝了一口,这才发现,又是他喝过的,遂有些暴躁地仰头,但是,却差点撞到宴时修的下巴。
“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时大佬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半靠在宴时修的怀里。
宴总伸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然后捧住了她的剧本,说:“不是勾重点勾累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手。”
时兰顿时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她从来不觉得女人需要男人,有些方面,她甚至可以比男人做得更好,但是现在靠在宴时修的怀里,她竟然意外地没有暴走,甚至觉得这样不用自己上手,简直舒服。
“嗯?勾哪句?”
“第三句。”时兰回答,“你这样,我怀疑你等会还要给我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