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你到死。
那种感受很奇怪,她死不死的,对她来说,关系不大,活着就是一个魂,死了就是一座坟。但是,想到宴时修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不行,接受无能。
“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多请几个保镖,饮食让值得信任的人照顾,家里随时排除一下摄像头,车上随时关注有没有窃听器。”这些手段时家叔伯都对她干过,最后被时兰发现以后,直接找人把这些玩意儿,塞到了那个叔伯的嘴里。
“外界到底把时家传得有多不堪?”宴时修整理时兰的耳发,捏了捏她腰部的软肉。
时兰放松了下来,开始瞎掰:“我哪知道,孙凌时不时就要跟我八卦豪门圈子里那些事。”
宴时修听完,笑得很柔软,抱着时兰哄:“看你这么紧张,我很开心。”
“我没有紧张……”女大佬忽然很激动。
“好,你没有紧张。”宴时修将她摁了回来。
大小姐真的十年如一日的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