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凌拦住时兰,道:“大佬,要不然,我陪你上去吧。”
“不用了。”
“我怕你不愿意和宴总好好沟通,就这么散了。”孙凌抓着她的手臂认真道,“别说宴总,就算是我,也会认为你没有那么在乎他,其实更在乎自由,宴总心那么细,肯定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回去吧。”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去定义她?
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我认为,我以为?
……
当时间进入深夜十点的时候,时兰终于推开了宴时修公寓的大门。去段朗溪那一个来回,耽误了不少时间。
此时,宴时修在家,只是穿着睡袍,蹲在茶几边给小猫喂羊奶。
或许是感觉到有危险的气息靠近,小猫竖毛哈气,然后钻到了沙发下面。
客厅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很沉重。宴时修深吸口气,但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大小姐是来宣判的。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时兰站在宴时修的身后,压制着汹涌的情绪问。
“你去墓地,带着一束黑玫瑰,又在门口登记处,留下了熟悉的笔记。”宴时修回答,“但最重要的是,你的眼神,我看一眼就能知道,之后的一系列,不过都是多余的辅证罢了。”
“我以为,可以瞒得久一些,没想到……”
“我知道你不喜欢时家、更不喜欢宴家,你好不容易才能重获自由,根本不想要和我有太多牵扯。我能留你那段时间,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你要走,就干净地走,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会再打扰你。”
正如孙凌所言,宴时修的背影,看上去像是被痛苦撕裂成了两半。
她甚至没能开口说话,他就毫无自信地切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好像时兰根本不可能为他留下。
“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说过吗?等我亲口来问。为什么你只要了我百分之四十的自创公司,没要时家的产业?”
“你不在,时家人根本守不住时家的产业,我不想让时家人糟蹋你的心血,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时
233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去定义她?-->>(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