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根本不需要交流,任何言语都是浪费时间。
即便是在床上,时兰也没有抛弃她强势的一面,她想要什么,目的明确,和宴总从来都是强者和强者的碰撞,喜欢征服与被征服的双重感官。
这个夜晚,宴时修也彻底放开了撒欢。
从他知道自己没有失去时兰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礼貌和克制,都是出自于对时兰的爱。
大汗之间,偶尔溢出唇舌的话,也极具占有性:“还离开我吗?嗯?时兰,再有下次,你买的墓地,就葬我们双人。”
时兰不甘示弱地咬回去,警告道:“宴时修你记住了,在这个世上,我们真正能够信任的只有彼此,你的生老病死只能和我相关。我的人,我抓在手里就绝不放手,如果你要变心……”
“要我把心挖给你看吗?”宴时修将她打断,“我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只能跟我说话、只能跟我在一起,身上刻满我的名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归属权。”
“我也一样!”
这一夜,是宣泄、是占有,是确认对方在自己心里的独一无二。
等到翌日天边泛着灰色,宴时修吻着时兰手腕的疤痕,说:“不知道医院能不能祛疤。”
时兰靠在床头,笑着问:“吃醋?那又不是我划的……”
“碍眼。”宴总将时兰打断。
时兰勾着他的脖子,故意挑衅:“还说二十四孝男友,一到床上就破功啊,宴总。”
“都是让你快乐,不冲突。”说完,宴时修起身,去了浴室。
时兰恣意地笑了起来,对于宴总的占有欲十分满意。
等他洗完澡回来,神情柔软了几分,好像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那个宴时修。
“水放好了,泡一会?”
时兰点点头,朝着宴时修伸手。
宴时修将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放进浴缸里,问:“身体还行吗?如果觉得累……”
“再累也没几天了。”大小姐道,说完,她瞥了一眼宴时修,继续说,“到时候,麻烦宴总配合下,多抽点时间过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