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操守。”纹身店的老板道。
没想到,时兰却回了他三个字:“无所谓。”
“按时间算,应该脱痂了。”
“嗯,全脱了。”
她现在能够体会,把名字刻在彼此的身体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那是一种不可言喻地归属感,好像有了这个标记,你就能明确地知道,自己属于谁。
纹身完成以后,时兰的手腕处被包裹了一层膜。老板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希望下次见你,不是为了要洗这个纹身。”
老板又看了时兰一眼,觉得这个女孩,可真是有恃无恐。能让亚洲男富豪为她纹身,没点性格怎么行?
时兰不要黑色,而是选择了红色,因为图案不大,所以,她耗时也不多,只用了四十分钟。
孙凌抬着时兰的手腕,看了半响,忽然道:“大佬,宴总身上,是不是也纹了?”
老板笑了笑,算是祝福。
“我这个人,做了什么就从不回头,即便那是错的。”
“孙博士也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
“纹在哪了?有机会看到吗?”
“别想。”时兰冷冷地丢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