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宴时修,他又藏了。即便是经受了这么重的打击,但是,这一刻,他坐在主位上,又是平日里的不带人间烟火的宴时修,喜怒都不会让人窥见。
他的耐力、韧劲,像个无底洞。
时兰看够了,站够了,然后回了宴时修的办公室,给霍昭打了一个电话,并让徐英华去调取了刚才会客室的监控。
做完这些事情,时兰回到会议室门口,在座的众人,再次提高了警惕,这夫人什么毛病?
开个会也要紧迫盯人?
时大小姐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看我男人,而且我男人也让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宴时修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心脏刚才不舒服的地方,已经消失无踪。
二十分钟后,会议宣布结束。
宴时修趁着还没有散会,坐在主位上,眉峰上扬,提醒:“我再婚的事,是我的私事。如果让我听到背后有人妄加议论,下场,可能不是那么好看。”
“明白了,宴总。”
“散会。”
众人疾步地从会议室离开,纷纷从时兰面前路过,但是,没人敢去确定她的身份。
偌大的会议室,很快就只剩下宴时修一人。
高大俊朗的男人,朝她招招手。
时兰走了进去,坐在了桌沿上。这时,宴时修将她抱住,说:“热得像炭火。”
“热还抱我。”时兰挣扎道。
“我太冷。”
时兰反抱他,说:“宴总床上可一点也不冷。”
“我是说心。”
“以后,我会陪你度过每一个艰难的时刻,我不会再错过了。”
两人在会议室呆了二十分钟,待出去的时候,四周的工作人员,才开始偷偷地打量两人,发现宴总的喉结处,果然又有了红色印记。
回到办公室以后,时兰对宴时修说:“人,我送回宴家了。”
“嗯。”宴时修应道。
“宴叔叔,我要杀人了。”时兰敲着他的办公桌说。
宴时修握住了她的手,吻了一下,说:“脏你的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