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重要,不过,你们连家,为他做过什么吗?二十八年前,不要他母亲,二十八年后,还没为他做过一件事,就要宴时修先牺牲和付出,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时兰锐利地反问。
连寅生听着,张张嘴,却没办法反驳。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当宴时修被猜测生母是妓女、是小三的时候,你们连家人出来替他说过一句话吗?”
“我……”
“你们连家没有!”
“他在宴家被吸了二十八年的血,还没缓过神来,就要被你这个舅舅要求离婚,怎么?嫌他不够伤心,又要在他心窝子上戳上几刀?那你这个舅舅,可真对得起身上这身戎装啊!”
连寅生:“……”
“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们疯起来,可不在乎你连家人是不是满门荣耀。”
“但凡是你有点同理心,想想一下这些刀子插在你儿子的身上,你也做不出这种不要脸皮的事。”
说完,时兰对司机道:“停车。”
司机连忙刹车。
“最后,要说这些疯言疯语,尽管找我,不要再刺痛我的丈夫。我们夫妻两人,不想知道你们连家的家门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