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身体就是她的武器。
当然,她的武器不用在那些歪门邪道的地方,但是,在她想要得到的某件东西面前,她觉得偶尔可以牺牲健康。
毕竟没人在乎她的死活。
但是现在,有那么一个人,在乎她的痛苦、在乎她的疼痛。她忽然发现,她现在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宴时修。
两人短暂的相聚,像是给时兰充好了电。
时兰拿回了药,放在了自己的床头上,好像生怕别人蹭到了这上面属于宴时修的气息。
虽然受了两天累,但是,她觉得值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这么多年轻孩子待在一起的原因,她觉得自己真的只有二十二岁,可以和他们一起吃苦、一起笑、一起愤怒,一起委屈。
当然,这短暂的七天,根本不算什么,真正的考验,是之后为期一个月的专业训练。
那时候,才是他们厮杀的开始。
……
至于连家,连寅生的妻子,在接完宴时修的那个电话以后,觉得太离谱了。
安蓝那个小贱人,是给他下迷魂药了吗?